其实,我比较想听你讲话。
严格来说,这是《音》开办以来的第一次列会。不晓得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说好要一个星期办一次的列会?或许是因为现在是Study Week,大家都忙于准备考试。然而,第一时间的反应就已经让人觉得心灰-只有一个人反应。再者,其他二位又放了飞机。我告诉自己,是临时的更换日期造成的局面。之后,我又更临时地被放飞机,一个都不来了。
当下,我知道这活动根本不能被这么临时地取消。收到出席者的信息后,我其实很怕,却只能硬着头皮,过去解决这档事。从图书馆走到那里的路途突然变得很难行。每一步,每一步都逼迫着我必须想办法。和之前推介会一样,报名的人比到场的人多。进入后台,我向那三个人打了个招呼。实在没办法面对他们。我快哽咽了,于是走了出去,心想着:天,我的音乐造诣到底可以与这主题扯上什么。我急了。我乱了。我真的觉得被抛下了。我拨了两个电话,想说找救兵。当然,如预料下失败了。这一刻的无助,让自己变得好懦弱。承担,不容易,尤其是在自己没那么熟悉的范围里。我站住了脚,给了自己一个微笑、一股由自己幻变出来的力量,然后设法面对。里头的其中两个,是有着音乐底的。我的不诣会很容易被看穿。于是,我一步步地用话题把音乐分享会变成《音》“招聘会”。一直到你发了文说会过来,我才告诉他们你会迟到。之后你的到来其实让我放松了,后来他们说学到了很多更让我觉得蛮开心的。
好吧,过程就是这样。可是,在心的故事又是另一回事。那时候你告诉我另外两个人不来时,我心想这真的太沮丧了。远比你说要取消前,这念头已在我脑里闪烁。只是没想到,你说得更临时。
你是我认为少有讲话很有见地的人。往往你说的道理都很有意思。只是昨天,我记得你丢了几句话,最揪心的是:我等着被开除。同一时间,我从电脑荧幕上看到了你朋友的倒影。很多次了,他明明看到我却当作看不见。这次他以为我没发现吧。他看着我荧幕路过的眼神让我心寒了一下。手机里你的那句话又让我觉得很莫名其妙。不是一起建立的吗?那么,到底谁可以开除你?你还说,把错都推给你。那请问,你哪里错了?发文的是我,该承担的也是我,那么错的也应该是我。
本来我是这样想的。这一切是他发起的,人是他召集的。他应该是这团体里的灵魂人物,而你和我是实现和建立起一切的人。我一直都很珍惜与你们交集的点点滴滴。或许之后由我来重新崛起这团体是个错误,也让他觉得不舒服,然后就抛下一切离开。然后,你时而关心,时而不理不睬,更让我搞不懂了。我也很想说,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不知道《音》在做什么。说离开,远比留下来撑着还要简单多了。可是我知道,我也许会像那些离开的人一样,就算离开了还是会留恋。所以,我选择了继续为《音》构图。你问我确实的结果是什么,我真的不晓得。从一开始的单纯想要创作,想要和一群朋友一起做一些事情,想要把会的东西传承下去,到后来却变复杂了。每个不同的个体组成的,是远比我可以控制的。我尝试着去挽回,尝试着去为《音》定义,尝试着让《音》闯出更有特色的自己。然而,在做自己下,还要考量作品的质量,还有观众的回响、讯息的传达、自我的提升,这一切一切并不容易。
在其他人眼里,做着这些事情的我显得多么笨拙。别人的不谅解,其实没什么影响。只是,有时候自己觉得这条路很孤独时,我只能回想初衷。我一直相信,就算我毕业了,《音》还是没什么成就,我们“前人”播下的种,会在之后结果。所以,我努力地灌输传承的意义,也想让《音》保有原本的创作理念。所谓的结果,只是预期的。真正的结局,没有人有办法预料,只有一步一步爬,一步一步去证明。
一个团体,一个互相提拔的团体,比个人前进要有效。《音》就是由每个不一样的人,每个有梦的人,一块一块地拼凑起来的概念。一个人,绝对做不到的。我们没有任何特权,没有一步登天的福利,还一直被欺压。我们很灰心,很想放弃,但最后是互相扶持的力量在支撑着。团队成长,是我们在努力着的。
短短的几分钟,这些这些就是当时在我脑海浮现的一切。我打从心里就只有难过。难过的点不是事情的发生,而是情感上浮现的画面。到现在,逗留在心里的真的只是对每个人由衷的感恩。本来没打算说出来的。哎,写了这么多,也很乱,懒得整理了。嗯,写的这些都很我自己,不晓得有没有把心里的话表达出来。如果你看完了,谢谢你阅读这小学程度的作文 =)
最后,其实,我真的比较想听你讲话。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